第(1/3)页 水自流和骆士宾此时就躲在太平胡同,距离郑娟家不远的一个菜窖里面。 这个菜窖是九虎十三鹰用来藏匿赃物的地方,一般他们的非法所得,都暂时藏在这里,非常的隐蔽,从来没有出过问题。 骆士宾咬着香烟,一点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,他语气紧张道: “水哥,这回事情可不小啊,雷子都动枪了,是不是上次在火车上干那一票的事情发了?我就说火车上不行吧,太特么扎眼了,你们都不听,还说什么火车上来往的陌生人多,查不到咱们头上,你看今天这场面,咱们现在可咋整啊?” 听着骆士宾絮絮叨叨的,水自流脸色很不好看,不过或许是性格使然,他并没有发脾气,说话依旧是文质彬彬,不疾不徐: “宾子,遇大事需静气,你冷静点!” “火车上的事情我一直留意着呢,肯定不是那件事,我感觉应该和这几把枪有关!” “牛大力刚把那几把喷子给咱们,事情就发了,哪有这么巧的事情!” 骆士宾狠狠吸了一口烟,骂道: “不会是牛大力把咱们点了吧,我草特么的,别让我看见他,否则老子弄死他!” 水自流又摇了摇头: “应该不是他,他要点了咱们,他也没好果子吃!” 骆士宾有些听不明白: “水哥,你一会说和枪有关,一会又说不是老牛,我怎么听不懂啊?” 水自强解释道:“别忘了老牛找咱们是为了对付谁的?” 骆士宾疑惑道:“你是说,周秉昆?” 水自流给自己也点上一根烟,这才道: “不错,虽然没有证据,但我总感觉这事儿和那个周秉昆有关,那人太邪性了!” “咱们九虎十三鹰在遇见他之前就没吃过亏,可自从遇到他,咱们就没一件好事!” “你想想是不是这样?他先是破坏了咱们找郑娟的事儿,又邪门的进了木材厂,当天就把志强给打了,志强因为这事儿还蹲了几天拘留!” “等回厂上班,志强被调去扫厕所,打人的周秉昆什么事儿没有,还当了保卫科长!” 骆士宾听的有些汗毛倒竖: “水哥,你这么一说我也有这种感觉,你说那个牛大力找咱们不就是为了对付周秉昆的么,可特么才过了一个晚上,雷子就找上门来了,这事儿还真挺邪性的!” 水自流点了点头,叹了口气,眼圈有点红: “志强现在肯定栽了,他刚才为了掩护咱们和雷子动了枪,要是没死在雷子手里,被抓了也一定是被拉去打靶!” 骆士宾听到这里又紧张起来,再次问道: “水哥,那咱俩咋办啊?” 水自流拍了拍骆士宾的肩膀: “宾子,别害怕,志强虽然栽了,但他一定不会出卖咱们,这地方没人知道,等过两天风头过去一些,咱俩可以去南方,我听说很多人都去了港岛,发展的都很不错!” 骆士宾眼睛一亮:“我都听水哥的!” 水自流眼里闪过一丝精光: “好,不过兄弟一场,志强是为了掩护咱俩才栽了的,咱们当兄弟的,是不是应该帮他做点事情,然后再走?” 骆士宾点头道:“应该,水哥你说做啥吧,我都听你的!” 水自流忽然问道; “宾子,问你个事儿,你是不是对那个郑娟有意思,我上次看见你瞧郑娟的眼神有些不对,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!” 骆士宾连忙道;“没,我就是觉得她长的漂亮!” 水自流道:“志强之前想娶郑娟,虽然是当摆设,但他既然有这个意思,我打算帮他把这事儿办了,另外那郑娟是那个周秉昆对象,咱们办这事儿,也算是报复了周秉昆给志强报仇了!” 骆士宾被说迷糊了:“水哥,志强哥都栽了,咱们咋替他娶郑娟啊?” 水自流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与狠辣: “不用娶,这里离郑娟儿家不远,她们家除了郑娟儿就一老太太和一个小孩子,过两天咱们晚上拿枪去,她们不敢喊,你替志强把事儿给办了,给志强留个种,告诉郑娟,要是有了孩子,让孩子姓涂,要是她敢不听,那就等着给志强配冥婚吧.” 骆士宾听着都不由得有些冒寒气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水自流这么狠辣。 这时候就听有人说道: “姓涂不好,涂志强要是有了孩子,不如姓狗,狗杂种的狗!” 水自流脸色一沉,朝骆士宾道:“宾子,你说什么胡话!” 骆士宾瞪大眼睛;“水哥,我没说话啊!” 两人这时候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恐惧,他们现在也反应过来了,刚才那个声音好像就是从他们背后传出来的。 水自流和骆士宾两人同时转头朝后看去,手上顺势就去摸腰间的喷子,可已经来不及了,因为光线太暗,他们没看清后面是什么人,但却看到黑暗中一把铁锹当头拍下。 砰砰两声,两个人直挺挺倒了下去! 来人正是华十二,他在家用风后奇门找到了两人藏身地点,发现是在太平胡同一个地下菜窖里面,当即就施展艮字——地龙游,用土遁地行之法,赶到这边,然后从两人身后的菜窖土壁中钻了出来。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,他也全程听完了水自流的计划。 本来他以为涂志强、水自流、骆士宾三个人里面,骆士宾最坏,因为原剧情里是骆士宾杀了人不敢说,让涂志强顶了罪,也是这货侮辱了郑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