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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白夏听到了，听到了很轻很轻的声音，好像是在对她说对不起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那声音轻的仿佛就是幻觉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几分钟之后，殷顾忽然好像回过了神，他的脸色微变，那一脸的呆萌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变冷的表情。

    白夏皱眉。

    变回来了，又变成讨厌的殷顾了。

    噩梦符不管用吗？

    果然，他就算是梦见了，也没有将那些事情当真，也没有将她的前世当真，他或许只是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可笑的梦吧。

    梦见过去的自己，依然会觉得自己令人厌恶，依然看着很讨厌吧。

    白夏心中仿佛被刀子狠狠的剐了一下，脸色也暗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气氛有些诡异，殷顾恢复了正常的冷峻面容，他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，转身疾步上楼。

    白夏侧头看向了殷顾的背影，不由的自嘲道，果然没必要期待他会后悔，他根本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，毕竟前世今生，还有系统，这样的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若非亲生经历，她也未必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。

    心再次揪了起来，如同被巨大的无形的手给捏住了，捂的近乎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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