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让讨饭的进来了?快点滚出去。” 这时,老油子托着一盘菜走了进来,依次摆了满满一桌。 大丑说,“不疼,为马老板马三爷效劳,再疼也心甘情愿。” 屋里说着话,门外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,一群孩子的吵闹声传了过来。 马三爷说,“那么慌张干啥呢?摔倒了不疼吗?” 兰不同意这种观点,生孩子就像种瓜。 不足月的孩子,拿出来就是先天不足,更何况,还要在肚皮上划一刀,那么长的口子,想起来就令人心惊。 马三爷被草垛儿尿了一头,正好被大丑看见,这下大丑慌了,连忙跑到外边去拿毛巾。 那瓜还没成熟,就强行摘下来,那瓜肯定不熟,即使放在屋里渡熟了,那味道也差一大截儿。 大丑一头雾水,“是谁呀?这么大的排场。” 兰不想肚皮上划一刀,更不想孩子先天不足。 她听宋小美说过,城市里的人喜欢剖腹产,原因就是为了身体不变形,永远将美丽进行到底。 思来想去,还是大山里住着舒服,且生活成本低。 喝的酒呢?还是老苞谷烧刀子,老兰头自己酿的。 这虽然是巴结话,但听着让人舒服。 “等下,还有人来呢,这位给他留着。 大伙正等的焦急,只见一个人低着头,耸头耸脑地走了进来。 ……… 马三爷摆了摆手,找个侧位坐了, 大丑直皱眉头,看他穿着一件破灰布袄,前胸还打着一个大蓝布补丁,心里就有点厌恶。 一群老少爷们儿和老娘们都坐上了桌子,人人张开了大嘴,露着各种各样的吃相,到处是吧唧吧唧的咂嘴声,呼噜呼噜的喝汤声,还有孩童争夺鞭炮的争吵声。 “也许,是镇里的领导吧。”周铁锅说。 啊,啊,还起个名字叫草垛儿,草垛,草垛,这不就是乱草堆吗? 那人哆嗦了一下,“俺不是乞丐,俺是来走亲戚的,俺叫歪瓜。” 这人一进屋,屋里便有了一股汗臭味。 正屋的中间,摆了一张大方桌子,这是特意留给贵宾坐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