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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刚才和同桌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从前啊，有个老婆婆，她拿了一根大铁棒，在石头上磨啊磨，李白不想写字，就去玩耍，他看到了老婆婆，就问，“婆婆，你在干嘛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个没脑子的老太婆，你把铁棒卖了，不但省了很多时间，还可以买很多绣针。”顾小伟说。

    大个子坐在后排的座落里，神情木然地盯着课桌上的陀螺。

    ………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兰问。

    “听老师话的才是乖宝宝，把书拿出来吧。”兰耐心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，我不考大学，考大学能挣多少钱？我要当头，当村头。”王小龙又嘴一撅。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窗户上映出了一个人影，是个穿戴时髦的中年妇女。

    大个子毫无表情，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孩子们就叽叽喳喳地议论开了。

    这个学校里一共有二十六位教师，其中二十位是端铁饭碗的公办教师，六位是民办教师。

    旁边的小学生们笑了起来，有个小女孩说，

    有时候阴天，学生们就点燃了煤油灯，一盏一盏的煤油灯火在顽强地燃烧着，整个教室里满是油烟的味道。

    那女人走了。

    “小朋友，咱好好学习文化好不好？”兰问。

    兰的母爱油然而生！

    “老师，他叫王小龙，他爸是三岔镇的村头，老厉害了。”同桌说。

    “喜欢。”孩子们异口同声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老太婆，你个傻屌，怎么不上地干活，种种苞谷，稻米啥的，在这磨洋工，咋滴啦？”王小龙说。

    “好啊，好啊，这诗不错。”兰说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别的诗吗？”

    偶尔的，有学生不小心，头凑的灯火太近，就燃着了学生的头发，于是，教室里便有了一股糊味儿。

    “小朋友，好好学习，长大了，考大学……。”兰说。

    那妇女在窗外招着手，让兰出去。

    听到了老师的表扬，王小龙胸脯一挺，小脸儿因为兴奋而涨的通红，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公鸡。

    “我是万六六的母亲，他爹啊，是个包工头，成天忙的不着家儿，家里又卖着建材，钢筋，涂料的，实在忙不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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