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方才还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衙役们嗖的一下站的笔直,又来劲了。 孙金梅几人哪见过这个场面啊。 自打进了公堂,她们看都不敢多看一眼,如今上头那个穿官服的一拍桌,登的一下,她们腿肚子止不住打颤—— 扑通一声,软趴趴地跪倒在地。 “大……大人在上,小人……,不……民妇……民妇冤啊!” 孙金梅刚跪倒在地,两泡清泪就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。 高水莲跪在堂上低着头,珍珠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地下砸,要不是眼泪没重量,都能把县衙的地板砸出一个洞来。 至于其余几个人妇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喊冤,嘴里呜呜呜地哭个不停。 一时间公堂上全是妇人的哭喊声,张怀义感到一阵心烦意乱。 “都别哭了!” 他又拿起镇尺拍了下桌。 话落,此起彼伏的哭声突地一滞。 孙金梅几个妇人眼睛里的泪就这么蓄在眼眶里,掉也不是,不掉也不是。 “且说说你们的冤屈,只一人说即可。” 稳住了场面,张怀义暗自舒了口气,他清了清嗓,故作威严的对着堂下众人施压。 眼瞅着当官的就要发火了,孙金梅几个人简直是大气都不敢出。 她们凑在一块低着头,一个个的和缩头乌龟似的,没一个人有出头的迹象。 “金梅,你胆子大,还是你说吧,我不行。” 高水莲捂着嘴,小小声的凑到孙金梅跟前说道。 余下几个人也是一样的想法,纷纷点头,“是啊,金梅,咱几个这会儿魂魄都快吓掉了,话都说不全,还是你上去说吧,咱二河村谁不知道你啊,你家有金一个男人都被你管的服服帖帖的,这场面只有你上咱几个才放心啊。” “可不是。” “想想咱丢了的钱袋子,那可是要给家里男人置办东西的钱啊,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个贱人,咱得说,要说啊。” 高水莲附和道,又说了句戳到孙金梅心坎坎的话,激的她跪着往前挪了半步,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 “大人啊,民妇,民妇几个实在是命苦啊。” “民妇名为孙金梅,乃是二河村人士,堂上跪着的妇人和我是一个村的,前些日子胥吏去村子里征兵,我男人今年三十三,按照律法是不符合征兵的要求,可那两个杀千刀的胥吏,人不够就拿我男人来凑,我这颗心啊,就像被刀绞了似的,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啊。” “呜呜呜呜呜~~~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