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神庙主殿,此时信徒已经全部被驱散出去,只剩下潘迪特、拉维,还有一众婆罗门祭司。 现场氛围十分凝重。 众多婆罗门看向拉维和潘迪特,眼神简直能杀人。 没办法,从他们的角度看,夏尔马家的阿育吠陀香皂,的确是动摇他们根基的巨大威胁! 克里希纳率先发难,他上前一步,声音愤怒: “潘迪特!拉维!你们夏尔马家究竟想做什么?!用这些不知所谓的草药混合物,假冒毗湿奴神的神意,愚弄信徒,收敛钱财!这是对神圣祭仪最卑劣的亵渎!”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,砸在寂静的神庙前庭,带着不容置疑的指责和威胁。 克里希纳话音一落,他身后那群婆罗门祭司中立刻响起一片附和之声。 有人紧随其后,言辞激烈地厉声斥责夏尔马家“离经叛道”、“败坏规矩”; 也有人语气稍缓,带着看似忧心忡忡的委婉,劝说潘迪特应以传承千年的传统为重,莫要为了眼前利益而迷失方向,失了婆罗门应有的超然与尊严。 各种声音交织,目标却都直指夏尔马家这“离经叛道”之举。 拉维和潘迪特依旧沉默着,如同风暴中心的两块礁石,任由周遭浪涛汹涌,我自岿然不动。 他们的沉默反而助长了来客的气焰,更多的指责和质疑如同雨点般落下,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重的压迫感。 克里希纳见这情形,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。 夏尔马家以为有总理撑腰,就敢如此肆无忌惮,挑战整个婆罗门阶层的潜规则,现在面对众口铄金的集体威逼,不还是屁都不敢放吗? 他觉得,有必要再加一把火,必须趁这次机会,把夏尔马家的神庙主祭权给剥夺了。 只要夏尔马家失去神庙,那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,迟早是死! 然而,就在克里希纳准备再次开口,抛出更严厉威胁之时,拉维忽然向前一步,表情不再沉静,目光展露一丝锐利和淡淡的从容。 “诸位,你们觉得我夏尔马家,如今的香火可盛?” 拉维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一句。 其他婆罗门们立刻皱起眉头,都有些不爽。 香火旺不旺?这还用说吗?斋普尔的(寺庙名字)寺都没有你夏尔马家现在的人多。 你这样问,是在挑衅吗? 众人脸上浮现怒意,觉得拉维是在明知故问,故意炫耀,更有人准备出声呵斥。 就在众人打算动怒之时,拉维再次开口:“半个月前,我夏尔马家每天收到的香火钱,大概是30卢比,” 这话让一些祭司微微点头,这才是他们熟悉的、符合一个乡下神庙的“正常”收入水平。 “而最近几天,我们神庙,每天大概可以收到4000卢比以上,刨去阿育吠陀香皂的利润,大概每天能净赚2000卢比以上。” 此话一出,其他婆罗门主祭们,顿时呼吸一窒,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震惊。 一天,4000卢比以上?纯利润2000以上? 而且,没记错的话,夏尔马家,才布施阿育吠陀香皂2天吧? 这…… 所有主祭,这一刻心里都算了一笔账。 一天2000卢比,那一个月就是6万卢比。 一年,就是72万卢比。 而且看样子,这还远远不是夏尔马家的极限,还在飞速上涨中。 天呐! 这些婆罗门主祭一个个瞳孔地震,呼吸急促。 这,简直比拥有一千亩地都要赚钱更稳、更快。 而且,这还是躺赚,根本不需要去操心今年种什么,会不会有灾情,收成怎么样。 如果,他们也能像夏尔马家这样…… 这简直就是家族后代子孙取之不尽的财富源泉。 看着婆罗门主祭们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、贪婪与动摇,拉维淡淡一笑。 这笔账,没有一个婆罗门祭司会不心动。 稍微顿了几秒后,拉维淡淡开口道:“我知道你们在担忧什么。” “但你们多虑了,我夏尔马家,可不会刨你们的根基。” “从一开始,我们就没打算,将这阿育吠陀香皂只限在这一座神庙。” 此话一出,正沉浸在卢比震撼中的祭司们,齐刷刷的看向拉维,有些不敢相信。 难道…… 果然,拉维下一秒,环顾四周,再次开口道:“你们,想学吗?” 此话一出,神庙立刻静的落针可闻。 很快,响起轻微的吞咽口水声。 想不想学? 废话,一年72万卢比,都跟得上他们10—20年的香火钱了,他们能不想? 这一刻,所有婆罗门主祭眼中的怒火和敌意,瞬间全部被灼热的光芒所取代。 他们看向拉维,眼神充满了急切的探询。 “咳,拉维,是我们错怪你了,能说说,具体怎么学吗?” 一个婆罗门主祭脸上带着和煦甚至有些谄媚的笑容,语气急切地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