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也教他,就地取材,怎么做叫花鸡。他的手指自然地触碰到她的,她觉得,好冷。而他觉得,好滑腻,好怀念,好想,上去捏一捏。 他看她的手指,走了神,剖山兔的手,不小心碰到了锋利的刀片,他哎哟一声,一股细细的殷红流了出来。 她一急,拿起他的手指,说,给他呼一呼,就不痛了,最后,还舔了一舔,说口水能消毒。 他的手指,轻轻颤了颤,心,也颤了颤。 他想起了,她,无数次,魅惑他,勾搭他,在他手指上一舔,然后把他撩到一半,就跑。 可此刻的她,眼里没有魅惑,只有纯净清澈地担忧和焦急。 他轻轻一叹,缩回了自己的手。 “这点小伤口,不疼。”他说。 心里......却疼了起来。 她看着他,每日抗着给她睡觉用的兽皮,兽皮挺沉的,有些过意不去,就主动抢了一块来自己背上,逞能地走。 可是,没走多远,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儿,于是,把兽皮往地上一铺,仰躺在上面看莫须有的星星。 她躺得,呈大字型,其实,不那么雅观,可看在他眼里,那却是世间最美好的风景线。 他觉得,那身材,真的太有诱惑力了,这样一躺,反而更加衬托出她的腿更长,腰更细,踝更白,身体曲线起伏美妙。 那山风吹起她的裙角,一抹肌肤如凝霜,小腿若隐若现,让他不觉移不开眼。 他也把宫渣渣一丢,坐了下来,陪在旁边,看似淡淡然然,眼神却不知何时深了起来。 他发现,那宫渣渣,居然也坐得一本正经,老实忠厚的样子,可那骨碌碌的鸡眼,却偷偷地往那裙角间瞄啊瞄。 他手一动,一坨鸟粪从半空掉了下来,啪嗒一下砸在宫渣渣头上,宫渣渣鸡头一歪,晕过去了。 他说:“白苒,你昨晚说梦话了。” 她一惊,脸色有些不太自然,问:“说什么了。” 他不语,只淡淡地笑,笑里有着香香的甜,有着微微的酸,还有着淡淡的惆怅。 他垂下眼,遮住眸底的一丝内疚和心疼之色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