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曾参回答道:“乐伯伯!我是这个意思!我觉得:不要看表面的,而是要看本质!” “什么意思?” 曾参解释道:“先生给我们解读诗经的时候,解读《关睢》的时候,就讲了:说这首诗表面上看,好像有违周礼。但是!它并没有!它写出了人性的本真情怀、健康的情操!” “什么意思?” “先生的意思!不!是我的意思!我觉得把它放在‘礼乐篇’里面最适当不过了!” “什么最适当不过了?” “我觉得!先生对礼乐的理解,就是看本质!” “看本质?” “不要看表面!” “不要看表面!” “是!乐伯伯!”曾参应道:“对礼乐的要求,不要太过于苛刻,不要一刀切!要看本质!要表达人性之需要。” “我个人觉得!你把这一段话放在这里,有些上下文不接连。”乐歌坚持道。 “那就让历史去评说吧!乐伯伯!我坚持己见!”曾参坚持道。 “那你继续往下面读吧?让我看看后面的句子能不能跟这一句接连得上?”乐歌道。 “是!乐伯伯!”曾参应道。 哀公问社于宰我,宰我对曰:“夏后氏以松,殷人以柏,周人以栗,曰:使民战栗。”子闻之,曰:“成事不说,遂事不谏,既往不咎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乐歌问。 曾参释读道:“鲁哀公问宰我,土地神的牌位应该用什么树木做?宰我回答:夏朝用松树,商朝用柏树,周朝用栗子树。用栗子树的意思是说:能使老百姓战栗,有敬畏之意!孔子听到后说:呀呀!怎么能这样说呢?这不是在隐喻鲁哀公的施政暴戾吗?既然已经说了就不再提它了,已经完成的事就不用再去劝阻了,已经过去的事不必再追究了。过去了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!” “呵呵呵!”乐歌听了,笑道:“正如孔鲤说的那样:你先生说话是看心情啊!就同一件事,他心情好与心情不好,说法就不一样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