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良久,在黄铮以为杨休不会说出原因的时候,男人却意外的开口说道:“我两三岁的时候被父母扔在了一只竹筏之上,顺河漂流,被河堤的一株杨树枝杈拦住了,最后被进山打猎的老爹捡了。老爹说,我在竹筏上那几天,就是靠吃荼蘼花瓣存活下来的,是杨树树神和荼蘼花神庇护的结果。” “老爹?”黄铮惊诧道,她一直以为这杨休就是石头缝里蹦出来孙猴子,时不时大闹天宫一翻,原来他也曾有过亲人,叫老爹。 杨休的脸上现出一抹温暖:“若是老爹还在,我定会和村中的其他后生一样,十五六岁时娶个贤良淑德的娘子,我打猎养家,她传宗接代,携手度过余生.......” 杨休的神情随即黯然,一切都不可能从头再来,老爹早就死了,已经死了十年,他七八岁便再度成了孤儿,开始了天养天放的日子,实践出真知,天长日久,便对自然界的花鸟鱼兽的习性和特征都有所涉猎。 再大一些,因为被人欺负便开始了打架斗殴,后来陆续收养了同样苦命的弟弟妹妹,为了生存,便开启了痞子杨一毛的横行乡里、欺男霸女的日子。 二人顿时沉默了下来,彼此能清晰的听到声心跳的声音,嗅到彼此浓重的呼吸。 杨休淡然的笑了笑,似吐出了胸臆中的浊气,敛去了身上的神伤,换回到他的痞色,用嘴将黄铮头上固定发髻的木钗一下子抽出,黄铮如瀑般的长发瞬间散落下来,披了一肩头。 少女头顶支起的发梢,俏皮的划过杨休的下鄂,麻麻的,痒痒的,有一种奇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瞬间涌遍了杨休全身,只觉得少女的脸即使变成了大花脸,也是别有一翻风味,心中对萧毅的酸楚更加的浓重。 黄铮刚刚柔软的心再度被激怒,空间狭小抬不起来,索性直接掐向杨休的腰眼儿,因为二人打斗的次数多了,杨休的学习能力又太强,早就摸清了黄铮的三板斧招式,直接来了个熊抱,将黄铮抱了个结结实实,半分动弹不得。 黄铮的身子被紧紧箍在男人的怀中,害得喘息不得,黄铮瞬间想起了刚刚也是被欺负得打了屁股,满心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,曲腿成弓袭向男人的要害,男人直接一夹夹住了少女的腿,不用看也知道他此时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。 黄铮心里这个恨啊,手脚袭击不得,干脆张嘴咬了下去,害得杨休“啊”的一声脱口惨叫,随即听到洞口脚步的声音,又不得不禁声,只能任由黄铮随便咬了,男人的脸部疼得纠结在了一处,如核桃胡一般,可见黄铮这个口-重的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