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休咧嘴呵呵一笑,隔着门答道:“少将军,这不是我的银子,这是你的银子,哦,应该说是银勺子,放心,一分银子都没少你的......” 望着手里已经成了一小坨银碇子的小银勺,隔了良久,萧毅才怒声喊道:“萧三,你给我滚过来......” 杨休嘴角上扬,觉得自己的心情真的很好。 …… 第二日,黄铮醒来的时候,眼睛已经抠了眼窝儿,黑了眼圈儿,憔悴不堪。 桂花一脸的担心,用手探了探额头。发现并没有发烧,这才稍稍安下心来,轻叹了一口气道:“那个林神医不是正在给锢儿治病吗?你还担心什么?小脸都瘦成了锥子,能纳鞋底了!” 黄铮并未告诉桂花发生了何事,桂花只以为黄铮是担心黄锢的病不见起色,以至于吃不好、睡不好。 黄铮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脸,借机掐了桂花的腰眼笑道:“我不是担心锢儿的病,我是担心你后天出嫁走了,成了成大郎的媳妇儿,我以后该欺负谁,住在谁家蹭吃蹭喝?” 桂花腰眼儿吃痛,拼命扭着细腰,躲着黄铮的魔爪,黄铮不依不饶的哈着桂花的痒痒,二人在被窝里嘻嘻哈哈。 桂花的弟弟松果在隔壁高声喊到:“任胖!一大早晨就诈尸啊?吵死了!!!” 任胖是八岁弟弟松果给桂花起的绰号,因为小时候的桂花是个小胖礅;反过来桂花管松果叫任小儿,因为松果出生的时候长得很小,桂花总是夸张的说,任小出生的时候小得跟耗崽子似的。 见姐弟又开始了争吵日常,黄铮吐了吐舌头,忙噤了声。 桂花家的两间屋子与黄家的伙房在中间、卧房在两边不同,两间睡觉的屋子,中间只一墙相隔,因墙体裂了缝儿没有整修,害得两屋说话都听得影影绰绰。 桂花直接站在了炕上,叉着腰回骂道:“任小儿!你个忘恩负义的小兔崽子,再吵吵,老娘我不嫁了,一天打你八遍,让你屁股开花!!!” 姐两个又双叒开始每天上演无数次的骂架,刚刚准备起塌的桂花妈不乐意了,上手“啪”的打了松果的屁股一下子,骂道:“小兔崽子,你姐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,你骂她诈尸?多不吉利!!!还不呸呸呸把晦气吐走了?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