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虽然,黄铮并不相信杨休会亲自采药的说辞,很可能是劳心费力,甚至危及生命的事情,只是杨休不说,她便不多问,她唯一知道的是,这个男人,是她最信任的人,这,就足够了。 黄铮将小脑袋再次往男人的腋弯里窝了窝,良久,便睡得沉稳了。 男人蓦然的睁开了眼,将薄被全部盖在了少女的身上,眼睛耀如启明星,轻轻的叹了口气。 杨休将紧掩的领口向下拉了拉,露出了紧裹的白色的布条,上面隐隐的渗着血迹。 两天前,仇一发一身是血的找到了杨休,要造刀枪去救人。 造武器是犯法的,杨休自然不能轻易答应,便询问仇一刀的事情经过。 事情说复杂不复杂,说简单也不简单。 不复杂,是因为仇一发护的镖简单,就是萧毅从孙老黑那里要来的铁碇,为免朝廷弹劾和匪徒觊觎,便以孙老黑的名义,找了三家镖局的上百名镖师一起,挂着孙家的幌旗,快马加鞭送往边关。 说不简单,是因为依孙老黑常年贩私盐、贩马匹、贩兵器攒下来的黑白两道、北虏与大齐两国的人脉,竟然有人敢打劫,且匪徒是逃到山上方向去的,真是匪夷所思。 仇一发拼了最后一口气跑了回来,包扎了伤口,便来找杨休要武器,待备好在家的人马,回去好救残余在山上的人马和铁碇。 仇一发之所以这样拼命,一方面是他性格使然,讲义气,另一方面是形势所迫,这铁碇是萧毅让运往边关,重要如厮,找不回来几十车的铁碇,镖局的所有人小命都得玩完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