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杨休偷眼看向伙房方向,见黄铮虽然仍旧做着饭,耳朵却支楞起来,明显是偷听二人说话。 杨休将被老鼠夹子夹得红肿的手向黄天霸挥了挥,颇为豪气道:”叔儿,看着没,这只手,就是被一个小蟊贼给偷袭了的,那小贼,趁不备偷袭了小爷,夹伤了手,随即一桶菜油泼了过来,想要将小爷点了天灯,小爷可不是吃素的,飞起一脚,将那小贼踹得哭爹喊娘.......“ 杨休如同讲话本子似的讲的绘声绘色,唾沫飞扬,引人入胜,让听着的人跟着心惊肉跳,掬一把汗。 一大早出去蹓跶的田旭推门进了院中,很快被杨休所吸引,一幅崇拜的目光看着杨休,听他讲边关的战事。 杨休讲到兴起,如茶楼里讲话本子的先生,“啪”的一拍桌子,伤口顿时触动,疼得他一声惨呼。 黄天霸无限同情的拿了金疮药,无限同情道:“这孩子,受伤了咋不抹药呢?受伤了咋还拍桌子呢?” 黄天霸一把扯过杨休的手,将药抹在了上面。 黄天霸是个糙汉子,下手没有准头,擦得杨休呲牙咧嘴,一个劲儿的惨呼连连,眼睛却是偷偷觑向伙房的方向。 黄天霸抹着伤口,有些惊疑道:“臭小子,这伤口,咋会这样新呢?” 自北虏边关回来,在路上便得三四日,若是受了伤,咋的都会好差不多了吧?咋紫艳艳的这样新鲜呢? 杨休尴尬的笑了笑,大言不惭道:“一路上又是打猎又是搬铁碇的,伤上加伤,又没抹药,所以才崭新崭新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