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府丁点了点头道:”夫人,萧少将军说要将唁礼亲自交到您手中,别人,他不放心。“ ”请萧将军到君来阁,奉上开春京城新赏下来的白毫茶。“ 陈夫人顾做淡定道,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,总觉得这萧毅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,可她一个妇道人家,却又不知道如何应付,虽然明知道陈诚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,此时也只能依赖于他。 陈夫人换好了衣裳,自屏风后偷偷看了一会儿萧毅,少年郎一脸平静与淡然,岁月静好的模样,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个曾在战场上杀乏决断的少将军和急先锋。 陈夫人颇为有礼的坐了下来,寒喧了几句,大多时候让陈诚与萧毅叙话。 萧毅也不反感陈诚,有问必答,和平时眼高于顶的模样大不相同。 陈诚哪里受过如此待遇,心花怒放,聊着聊着嘴里便没了把门,竟从寒喧的话语,聊到了哪家酒家的酒好喝,哪家戏班的戏好听,哪家青楼的妓子好看,越说越不伦不类。 陈夫人狠狠瞪了一眼陈诚,打断了陈诚的话,不再让萧毅继续打太极,开门见山问道:”少将军,唁礼可带了?” 萧毅探入袖中,将一只小巧的礼盒放在了桌案上,颇为细心的将盒子打开,露出里面一小块儿略发黑发红的铁块儿来,耐心解释道:“唉,天妒英才,戚四公子英年早逝,戚尚书白发人送黑发人,痛不欲生,好在戚尚书以国为家,见到这只地火烤炼出来的铁碇,定会精神抖擞,重振旗鼓。” 陈夫人并没听懂萧毅是什么意思,陈诚的脸色却变了,蹭的站起身来,颤抖着声音道:“这、这铁碇你、你怎么会有?” 此种铁碇是铁矿山深处常年不熄的地火粹炼而成,与寻常火粹炼出来的不一样,陈诚再笨,也与铁碇打交道十多年,自然看出来这其中的区别,所以脸色登时就变了。 萧毅故做惊讶道:“陈小哥也认得这铁碇?我是从一伙下山的大齐商队里发现的,里面混着北虏人,这些铁矿石,也是运往北虏的。” 陈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每一地域,所产的矿石大有不同,只要行家一打眼,便会知道这石头出自哪座铁矿山,归谁管辖。 萧毅手里的,自然是出自陈家管辖地界,别说是流入北虏,就是流出矿山,都是满门抄斩的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