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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北川做事，一向直来直往，开门见山，从不拐弯抹角。

    一来，他那样的身份没人敢说什么，二来，他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东西。

    所以，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，便直接问韩南里。

    韩南里想了想，摇头：“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呢，不过我可以回去问问我妈，如果她知道的话，愿意告诉我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哦对了，我怎么告诉你呢？”

    虽然沈夫人把沈北川的电话号码给了她，但她不敢打那个号码，生怕被沈北川讨厌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正是要他号码的最佳时机，万万不能错过。

    沈北川怔了一下，随即报上一串号码。

    只不过……

    那是张宋的号码，也是他的办公号码。

    韩南里小心翼翼记好，明知道他在敷衍自己，却又什么也不能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如果有答案，就打电话告诉你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沈北川没有出声。

    算是默认。

    车子很快在韩家楼下停住，韩南里万般不舍推开车门，眼巴巴看着驾驶席的男人：“沈先生，我过两天要去城北的孤儿院给小朋友们送礼物，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？”

    城北孤儿院。

    是小姑姑记在日记本里的一个地方，也是沈北川最痛苦的一段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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