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四章 疯癫语与灼离愁-《卿谋天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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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越沣亦是叹了叹气,知道今日只别,他日再相见恐怕只能是等到他日回到帝都之时了!

    “你们,多保重。”除了保重,沈越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许乘月也是很是感慨,当初以为沈越沣被害,与许无闲还吵了一架。后来来到北高楼之后发现他还活的好好的,当时心中惊喜至极!她就这么一个朋友,多么希望他可以一辈子平平安安。

    可如今,连这唯一的人朋友可能将来都要与他们立场不同。许乘月迷茫的很,在这离别之际也不知该说什么话语。他们还是朋友吗?应该是吧。唯有如此设想,许乘月白能感觉到稍许安心。

    四道人影渐渐远去,马蹄扬起一阵阵沙尘,让沈越沣迷了双眼,否则他又怎么会感觉到眼中有些迷离和苦涩?

    许氏兄妹走了,沈延庭死了,秦雪初醒了,常云山他们不再掩饰了……

    北高楼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平静可言,江湖亦没有平静可言。

    好好的众人,如今变得一个个身世复杂,一个个前途危机。有道是江湖风云起,乱世儿女情,在这风云诡谲之际,究竟谁能立于不败之地,谁又能力挽狂澜?

    沈越沣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再也不想深陷这些苦恼之中。

    “城下路,凄风露。今人犁田古人墓。

    岸头沙,带蒹葭。漫漫昔时,流水今人家。

    黄埃赤日长安道,倦客无浆马无草。

    开函关,掩函关。

    千古如何,不见一人闲。

    六国扰,三秦扫。

    初谓商山遗四老。

    驰单车,致缄书。

    袭荷焚芰,接武曳长裾。

    高流端得酒中趣。

    深入醉乡安稳处。

    生忘形,死忘名。

    谁论二豪,初不数刘伶。”

    沈越沣将手中狼毫小笔重重的放在桌子上,看着眼前自己抄录下的古人诗词,心中怅然悲慨。

    “生忘形,死忘名。古人都比你们江湖人看得通透,你们却一个个非要把自己往这些阴谋圈套里面推!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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