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酒是一种奇物,它是风味独特的饮品,消毒散热的道具,代替净水的储液,烧灼理性的毒药,传递火焰的媒介…… 钟情于它的人们各有各的理由,但霍尔海雅对它的喜爱便在于它这功能的繁多。 方便纵火、帮助对话、紧急消毒,除此之外,更能通过不同的调制混搭手法来展示技艺、取悦味蕾——这是兼具实用与趣味的道具,理所当然会被一位学者、特工、佣兵,乃至羽蛇所喜爱。 浸淫此道之日久的她,深谙如何在酒精的帮助下让目标放下戒心,道出情报,乃至按着自己的话做。 至于酒最常见的作用,那用于逃避现实、宣泄压力的昏厥,却是一贯与她无缘。 羽蛇强大且孤高,因此,她拒绝用酒液浸泡内心的情绪。 所以她很少喝醉。 或者更准确的说,霍尔海雅只允许自己在安全场所里,独自一人喝醉,独自一人醒来。 总是如此,向来如此。 至于喝到断片什么的…… …… …… 澄澈的蓝天,洁白的云层。 绿色的羽蛇徜徉于虹色的弧光下,携着风雷起舞。 那一瞬间,她触及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。 轻松自在,且安心。 只是不曾注意在那云海的角落,一抹蓝色的身影眺望着她,神态微妙。 …… 当霍尔海雅从那挥之不去的晕眩与头痛中醒来,所见的便是半透明的灰色顶盖。 …浅眠舱?而且还是常见款…… 思绪略显缓慢,就连这样的认知结论都要来得慢上两拍,酒精对头脑的妨碍显露无疑。 头顶的翼状耳轻微舒展,与其外骨骼管道般色泽近似的微光,自羽毛间放射,充当着昏暗中光源,让她得以扣下舱体边缘的的拉杆,让整个舱盖得以高抬,方便她从中起身。 旋即一个趔趄,又让她下意识抓住了浅眠舱的扶手。 又瞥见那扶手后挂着的法杖。 法杖……她立马抬手将其拽过,旋即在短暂的静滞后掀起淡淡的气流。 这是联邦的源能技艺,也是她在这个世界最先掌握的源石技艺的平替。 它的存在非常必要,因为霍尔海雅背后的外骨骼装甲即便是经由本地材质轻量化,也有二十公斤。 这份重量再加上那身制式非常妨碍行动的外袍,若没有通过源能法术来为其减重,便是纯纯的累赘,更别说战斗了。 她自己更是一直习惯了法术减负的生活,刚才的起身趔趄不仅是宿醉,更是她被背后的重量拽得失衡——没有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上减重BUFF,就撑着那外骨骼和衣袍起身,没摔倒就算是反应速度够快,同时身体素质足够优秀的结果。 是的。 尽管羽蛇的手术会给人以孩子废了的印象,霍尔海雅那看似肉嘟嘟的丰满体型拎着个法杖,也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个主打远程的施法者,被人近身就毫无还手之力。 但实际上,霍尔海雅的力量与体力皆是不差,身后的长尾更是能与外骨骼精妙配合的武器,其本身亦是一件大杀器,拥有惊人的爆发力。 不论是绞杀还是直接用尾巴尖突刺,都是她惯常的暗杀手法,前者可以轻松拧碎人骨,后者足以轻松洞穿血肉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