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应天府。 信王府邸。 初入应天府时的肃宁侯,再到后来的英国公。 直至今日的信王殿下。 这一路走来,仅仅用了不足三载岁月。 却让萧寒有一瞬,觉得走过了许多岁月,踏过了万水千山。 方才有了今日的信王殿下。 大明亲王。 “恭喜殿下封王。” 姜右站在萧寒的身侧,微微躬身道。 “何喜之有?” 萧寒轻轻摆手,不在意道。 “天下王爵,莫过尊贵。” “殿下年少封王,未来必然名垂千古,青史留名。” 姜右浑不似,依旧笑着道。 “名垂千古,青史留名。” 萧寒仍然摇头,随后,便是看向院落外的风景,轻声道:“我从政几年了。” “五年。” 姜右想了想,便是开口道。 洪武元年初,萧寒便已在朝廷,算算时间,已经有五年了。 “非也。” “时至今日,我少年从政从军,已过十载岁月。” “那时年少,心有锦绣,满腔抱负。” “但仍有一处清净。” “想想未来,功成名就之时,踏遍千山万岁,游历这天下的大好河山。” “可惜,天下民不聊生,百姓仍处于水生火热之中,这所谓的大好河山,也不过断壁残垣。” 萧寒说话间,便是踏出了院落,走向了眼前的应天府。 姜右便是如往日般,跟随在萧寒的身边。 今时今日的应天府,百姓生活富足,天下亦有盛世。 可那少年时的心中锦绣,却已不复存在。 所以,这一路走来,对于天下,萧寒舒展了心中锦绣。 可对于自身,萧寒的眼底闪过一抹愧疚之色。 “欲买桂花同载酒,终不似,少年游。” 萧寒立于应天府的集市,缓缓脱口而出道。 “殿下。” 姜右不知该说些什么,便是开口道:“不管您想干什么,姜右一直都在您的身边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 “天下还未真正走上正轨,我岂能放手。” “本想隐于幕后,为太子殿下出谋划策,但今时今日,已然登上这个位子。” “有些事,便是不得已而为之,这也该是我的命数。” 萧寒转身,天下便在身后,随后,便是一步踏出,朝东宫的方向而去。 “拜见太子殿下。” 太子东宫,萧寒看向眼前的太子朱标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方才躬身道。 “风雪,别闹了。” 朱标对此,连忙闪身,随即,脸上闪过一抹调侃道:“你可是父皇亲封的二皇兄,乃是孤的兄长,岂能拜孤?” “礼不可废。” 萧寒仍然执礼见道。 “拗不过你。” 朱标白了一眼萧寒,便是开口道:“你如今贵为王爵,不在家中招待来客,来我太子东宫干什么?” “收银子固然爽,可也得有命花才算是爽。” “全部退回去了。” 萧寒坐在了朱标的身边,方才摆了摆手道。 “为何退?” “以你今日的王爵,收点礼也正常。” “至于爹的猜忌,别多虑了,若是防着你,岂能有你今日之王爵。” 朱标翻了翻白眼,便是开口道。 确实,朱元璋若是真的猜忌萧寒,岂能有今日的信王殿下。 所以,不管萧寒有什么出格的行为,朱元璋都会包容萧寒。 再者,今日之朱元璋已不是昨日之朱元璋,不可同日而语。 毕竟,以前的朱元璋不缺手段,杀伐果断,不曾有任何的怀柔之心。 但今日,朱元璋不缺仁厚,但亦有手段,而且,比之往昔,更胜一筹。 “孤会怕猜忌?” “那你是爹,难道就是孤的爹?” 萧寒白了一眼朱标,随即,便是摇了摇头道:“仅仅是不喜欢而已。” “也对。” “以你的性子,确实是如此。” 朱标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笑道。 “谈谈正事吧。” “扶桑,伱打算怎么办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