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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瑶红了眼眶，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“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与我合作，至少我能保证你以后得生活不会太差。”厉臣东拿起桌上的香烟，尝试着点燃。

    他从来没有这些不良嗜好，不爱抽烟，成年之前也从不喝酒。

    他过去闻不得烟味，更没有钱支持他去抽烟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面对那些尔虞我诈的人虚与委蛇，他似乎必须要抽才能混进这些戴面具之人的队伍里。

    烟草味呛的眼睛睁不开，厉臣东沉默了很久才再次开口。“我是你唯一的活路。”

    厉臣东没有说错，夏念禾这种狠人，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知道她太多的秘密，林瑶这些女人只是棋子，而棋子最终的结局，只有坟墓。

    林瑶擦了擦眼泪，直到厉臣东话里的意思。

    这是她唯一的活路了，拼一把，成功以后，她相信以厉臣东的人品，不会让她最终凄惨结局。“好，我会帮你。”

    厉臣东点头。“早点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厉臣东……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林瑶犹豫了很久，还是开口。“从一开始见面，你对我就只有利用吗？你有没有一点……对我心动过？”

    厉臣东几乎没有考虑。“抱歉，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不想骗林瑶，也不想给林瑶任何幻想。

    林瑶红着眼眶看着厉臣东，眼泪再次控制不住的涌出。

    她其实早就猜到答案了，可刚才还是幻想着厉臣东能说一点模棱两可的花给她心理安慰，可厉臣东连哄哄她都不愿意。

    “厉臣东……你有喜欢的人吗？”林瑶用被子过紧自己，看着厉臣东。

    厉臣东沉默了，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脸，但他自己也不确定，那是不是喜欢。“可能有……但她不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他想到了阮雯雯，但阮雯雯喜欢的事成熟稳重的男人，他从头到脚指头都不符合阮雯雯的择偶标准。

    他和阮雯雯之间，有不可逾越的年龄鸿沟。

    他恨自己生不逢时，恨自己出生晚了。

    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。

    “被你喜欢的女孩子，肯定会很幸福。”林瑶缓缓闭上眼睛，背对着厉臣东。

    她这辈子，是不会再遇见爱情了。

    如果有来生，她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遇见人渣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厉臣东和夏忠去厉氏集团了，夏念禾扯住林瑶。“成功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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