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先生晚年说:我们不能容忍别人老是重复地犯错误。一个人本质坏了,老是犯错误。你逮住他了他就改正,求你饶恕他。可你给他机会了,他好一段时间后又重复地犯错误。这种人,是改变不了的!” “那当如何?” “当严惩!我先生说!” “嗯!你先生这才是看清问题的根本了。好!继续往下读!” “是!乐伯伯!”曾参应道。 见乐伯伯不再跟他争了,还鼓励他,他的心里很高兴,充满着感激之情。 公叔文子之臣大夫僎与文子同升诸公。子闻之,曰:“可以为文矣。” “什么意思?解读一下?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。 曾参解读道:“公叔文子的家臣僎在公叔文子的提拨推荐下,和公叔文子两人一同做了卫国的大夫。先生知道了这件事以后说:公叔文子死后可以给他‘文’的谥号了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乐歌追问道。 曾参进一步解释道:“所谓家臣,就是听命于自己的,给自己办事的。但公叔文子见家臣有才能,就推荐他当了卫国的官。结果!这位家臣与自己平起平坐了。可见,公叔文子还是以公为重,并不特别在意自己的私势。所以!先生说:给他文的谥号是可以的。” “哦?”乐歌点点头,说道:“是啊!自己的手下与自己平起平坐了,得要有多大地胸怀啊!” “正是!”曾参点头道。 “继续往下读!” “是!乐伯伯!”曾参应道。 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,康子曰:“夫如是,奚而不丧?”孔子曰:“仲叔圉治宾客,祝鮀治宗庙,王孙贾治军旅,夫如是,奚其丧?” “什么意思?”乐歌习惯性地问道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