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琴弦在颤动,分明没有过触碰,却好像……正与自己建立起了某种联系。 某种疑似情绪共鸣的联系。 “那柄琴的琴弦。” “您察觉到了?每当我触碰琴弦,周围的情感都会流向我,而我消化不了的情感,往往会残留于那弦上,无休止地催促着我将它们重新拾起。” “我推荐来的那个男人,你从他那儿感受到了什么?” “不问自己而是问那个人吗?”刚自顾自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的阿尔图罗倒也没卖关子,“从他那儿感受到的情感啊,很破碎,很压抑,但也能体会到一份深沉至极的憧憬。” “那大概是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埋下的情感吧,让他轻而易举地失控,触发了剧院的警备系统,却又险些将一切尽数抹去。” “憧憬啊……”奥默轻声感叹。 “您看起来并不意外。” “因为本来就有所猜测。” “原来我是作了一次验证么?” “这倒是我要道歉的地方了。” “不用,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,我受益不少,倒是更希望可以与刚才的失礼一笔勾销,这样会比较过分么?” 对于自己贸然的演奏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,阿尔图罗是很清楚的,所以她往往只是拉一段前奏,但哪怕只是一段引发不了什么的前奏,对于某些伤口未愈者而言也常是那种‘一碰就炸’,颇为神经质似的敏感。 让这贸然试探的失礼显得可大可小。 “不会,”端起茶杯,奥默亦是轻呷一口,“倒是此次前来本也是为了慰问并赔个不是,然后便是对他当时所展露的威胁预估。” “这位小姐与那位先生也是?” 她看向那脸还有些红,时不时瞄一眼奥默的天狼星,也望向远处那在石柱边站得好像很是无聊,以比天狼星更高的频率看这边又看手机的西崎丰。 “也是,那位破碎的男人扯上的案件不止剧院这例,大家都是关联的调查者。” “只是调查者,而不是敌人吗?”阿尔图罗在微妙的地方很是敏锐。 “我无法代表他们给出回答,但我自己的话,那个男人与其说是敌人,不如说是极具价值的自变量,这样的表达您理解么?” “数学吗?也算是很难避过的学科吧。” “亦有一致性,就像有人曾说代数就像乐谱,重要的不是你能否看懂乐谱,而是你能否理解其中的旋律,”奥默说着,放下茶杯,“不过这就扯远了,重点还是在于我若要将其视作自变量,就得首先足够了解他的模样。” “如果是为这样的原因的话,您倒正好赶上了时候。” “哦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