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事实上,这座剧院的剧作家是个非常糟糕但又非常具备工作欲望的…嗯……鸟人,”她听起来像是稍微咀嚼了一下称谓,但丢出来的称谓又不像真正深思熟虑的结果,“在那个男人暴起破坏后的当天夜里,那个鸟人就凭着当时残留的记录写了份剧目,还在早上狂催我们彩排。” 说起这个时,她的表情非常嫌弃,让奥默感到些许心态上的平衡,只是平衡之后,他又得回到现实,去忧虑一种隐患。 “是能让我看那残留记录么?”他问。 “不是,难道奥默先生没听出我们有新作品了吗?” “我想那应该还是未完成品。” “就差一些表达自我的弦乐,以及几位测试反响的应试人,为了您,我不介意加班哦~” “嗯?”天狼星皱眉看来。 “这话听来似有些许歧义,我想您需要一些更明确的表达。”神人见得多了,奥默对这种说话很暧昧的风格并不陌生。 “我很好奇您的思想与意志的模样,尤其是您当下的克制非比寻常,甚至能够彻底抵触我的乐音。” “他刚不是完全不掩饰失落吗?”天狼星诧异。 “的确,明明是能将我的琴音都防下的心智,您刚才到底是在为什么而低落呢,方便透露一点吗?” “这不重要。”奥默板着脸,一本正经道。 “重要的是感谢您愿意付出的热忱,虽然我也的确不太介意这样的交互,但这事说来也挺大,我们得先和一些相关人报告一番,征求同意才行。” “啊?我要什么同意?”天狼星再度诧异。 “正在疗养的速度象征老太太的同意。”奥默回答。 “要追索她被那个月驰象征重新找上并险些被袭击的过程,也为了我不会因为你将遭遇的心理冲击而被追责,我们得要个许可。” “啥?为啥你要被追责,我会被这种玩意儿吓到吗!?” “你认为古兰吉涅尔剧场是怎样的地方?为什么会需要阿尔图罗小姐这样的乐师工作?” “给你一份提醒,关键在于弗洛伊德流派的精神分析法,以及,自然主义戏剧。” 住处出了点变故,月底之前得搬回成都一段时间,也就是会有寄电脑方面的麻烦。 总之,尽力不请假吧,也是一场试炼 第(3/3)页